Thursday, October 27, 2011

简单的快乐

昨天是公共假期,带孩子去看电影。

看的是一部本来没有什么期待的电影:Real Steel,最后走出电影院的时候还是有感动的。孩子们最喜欢的当然是机器人的拳击(有点暴力,大概男孩子就是喜欢这样的场面),不过问起他们还是有感想的。

听听他们的观后感:

“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东西,往往具有最大的战斗力。”

“只要坚持,一定会胜利。”

“骄傲的人一定会输到很惨。”

我们其实很少看电影,虽然我很喜欢上电影院看电影,大荧幕的感觉真的很棒,可是一家四口看一场电影花费也很大,除非是很值得看的电影,不然我会选择买光碟在家里看就好。

还好我的两个孩子在这一点都很懂事,不会闹着一定要去,他们都明白赚钱的辛苦。所以能上电影院看电影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大事,这一天他们一定会特别乖巧懂事。

昨天也买了一桶爆米花给他们带进电影院,算是为这个学年的总结做个小小的庆祝,小心翼翼地捧着爆米花,他们的双眼神采飞扬,好像拿着的是一个大宝石。

因为不能常常拥有,所以会珍惜。

这么简单的快乐,可以让他们笑着进入梦乡。

Wednesday, October 26, 2011

真的是不打不成材吗?

我已经老了,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, 说到老师的藤条,我一点印象都没有.

孩子们每天都有很多学校的"花边"新闻分享, 说得最多的就是谁谁谁被鞭了几下,为了什么事被鞭等等等这样的课题.

我不知道其他的家长怎么想? 尤其是那些被鞭打的学生回家后是怎么跟家里的大人说的.可是从小朋友嘴上听到的,我有时都觉得实在很过分, 因为这个没做那个没带,就必须被鞭十多二十下的比比皆是, 听说很多都被鞭得泪眼汪汪的.

难道我们的老师除了那条藤条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? 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岁月, 老师的藤条奏效了吗? 有很多时候, 处罚不需要暴力,只要懂得一点点心理战术, 你就可以省下挥鞭的力气.

还是手上多了一根藤条,就等于多了一点权势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? 老师们,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的想法.

Friday, October 21, 2011

偷时间

最近很忙,忙得连写点东西的时间都没有了。

不是说了忙是好事吗?的确,我的忙碌是因为网店生意开始上轨道,生意量增加,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。看到这样的成果,心里当然很高兴。

一个人包山包海的工作劳心劳力,从订货、收货、验货、分类、拍照、计算成本、上架、应付客户询问、包装、送寄,几乎就是一脚踢,与此同时,还要做家务、煮饭、陪孩子说点无聊话、陪老公温存一下,一天24小时真的不够用。

还好孩子们已经可以分担家务事,省了我不少心力。

于是学会了“偷”时间,学会了一心二用,为的就是在那24小时里“时”尽其用。

Saturday, October 15, 2011

新护照

护照快到期了,为了避免临时有人要请我出国去玩又没有有效证件的事情发生,忙到不知今日是何日的我终于带着老大一块儿去更新护照了。

我去的移民厅是位于沙阿南的PKNS大厦,两点半左右抵达,因为没有拍照,所以拖了一点时间,三点四十五分就回家了。

上一次办护照是五年前,那时候七早八早就要去排队拿号码,往往一个早上就这样耗掉了。现在因为移民厅分部越来越多,对民众来说是个好消息,有些星期六、日还上半天班,对上班族来说是个很棒的服务,以后不用为了办护照特地拿半天假了。

我不晓得每个分行作业程序是否相同,在网上有列出需要携带的文件,除了正本还要复印本,我都准备了,怎么知道去到柜台之后才知道只要带正本就可以了,复印件不需要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以后大家就不要花钱去复印了。

现在有了新护照,有谁要带我去玩呢?

Thursday, October 13, 2011

考试周

昨天傍晚,两个孩子在屋子前面玩球,安娣走过问:“ 这个星期不是考试吗?”

儿子回答:“是咯。”

安娣问:“你都准备好了?可以出来玩?”

我在屋子里面不知道他们怎么回答,大概是心虚,声量也很小所以我偷听不到(我发现我很爱躲在屋子里偷听孩子和邻居说话?)

考试周,我并没有给孩子们太多限制,除了不让老大去公园踢球,因为每次一去就是三个小时,回来的时候情绪都很高昂,静不下来。其他的真的是马照跑、舞照跳,该看电视的时候看电视、该玩的时候就玩。我也不需要为了他们考试这也不可以做那也不可以去,没意思!

是我这个妈妈太懒惰,不愿意花那个时间陪他们复习,老公问起,我都很理直气壮地说:我小时候也没有为考试温习功课啊!老公问归问,他也没有太在乎,还会问我这个周末要去哪里?现在反而是小瓜在哪里呱呱叫:“我们要考试耶!”

我的想法是,书是你们读的,成绩是你们拿的,考得好你会开心、考得不好你会沮丧,这样才会有反省的空间。而且,平时学的都会了,应付考试应该也可以了,不是吗?

Tuesday, October 11, 2011

“死囚之影”特展


上个星期六,我到雪华堂的“死囚之影”特展当了几个小时的义工。

这是一个很好的展出,艺术家们通过作品表达他们对死刑的看法,很震撼!

可惜的是反应不是很好,我只在那里几个小时,可是前来参观的公众不多,场面堪称冷清。或许是宣传方面做得不够,也或许这样的课题真的离大家太远了。

我的参与,并不代表我是赞成废除死刑或坚持死刑的存在必要,这是一个非常深非常复杂的课题。我看到主办方对于废除死刑的那股坚持,也听到持相反立场的声音。有个观众说:监狱不改革,谈论废除死刑就很不实际。

生命的确无价,只有一次;被判处死刑的人或许是冤枉的;人权人权,司法公正,这些课题真的很沉重。

因为没有一个理想的制度,所以有些牺牲在所难免。

生命只有一次,那么赋予了死囚重生的机会,谁来给与那些被死囚伤害的受害者另一个机会?

这次有机会认识一些搞艺术创作的朋友,看到了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对生活的认真。

还有一些非常热心的义工,都是年轻人,我很高兴看到他们对这个社会的关注,除了吃喝玩乐,我们可以做的事情真的很多。

这次的活动我很高兴可以参与,我相信对我的孩子们来说也会是个很好的生活教育。

Thursday, October 6, 2011

第一次用手吃饭

上个星期天,先生公司的工人结婚,邀请我们一家出席。

很久没有参加马来婚礼,两个孩子更是没有经验过,所以当先生问我要不要去的时候,我马上一口允诺。

现在马来人也非常注重装饰了,看看这些美丽的杯子蛋糕。


这一次是女方家里的宴会,新郎(有两个新郎哦!)来了,两个新娘迎向前。

新郎带来的礼物。

RAJA SEHARI,一天的国王。新人在结婚这天,坐在台上,接受众人的祝福,有人为他们摇扇,就像是尊贵的国王与王后。

马来婚宴其实很简单,客人来了就自己找位子坐下来吃东西,吃完了寒暄几句就可以走了,非常干脆。

迎娶过程还有对歌、打马来武术表演等等,新人就坐着欣赏,好好享受这个一天的礼遇。

对我家两个孩子来说,最挑战的就是用手吃饭这回事了,尤其是老二,平常手有点脏了他就很不自在,现在全程用手,他们又不懂得技巧,套句他说的:
“我吃得很狼狈!”

铁花

我的邻居,家里的门窗都没有安装铁花,这样的住户在我们这个住宅区里还相当多。

没有铁花的屋子,看起来很优雅,就像是一个穿着轻盈的舞者在宽阔的草原上翩翩起舞,那是一种没有压力没有负担的舞姿。

我喜欢,可是我没有勇气这么做,少了那一重铁花,我有一种赤裸裸的不安全感。

昨天,一辆罗里出现在邻居家门口,罗里上载着一个个铁花窗框门框,我的心里有点失望,要来的还是来了。

前阵子,小区里发生了偷鞋子事件,凌晨六点左右,小偷沿家挨户地收刮名贵鞋子,一直到朋友家的时候,已经是满满一大袋了。朋友开门就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,吓得她大叫,小偷也被吓到了,丢了布袋翻墙就逃。

过了两个星期就轮到邻居家出事了,这次小偷更大胆,本来只是要偷鞋子,可是无意中看到客厅电视柜的钱包等等,邪念一起,正好邻居家没有铁花,略施小计就可以把玻璃门打开,拿了钱包、电脑之后还不满足,敢敢上到二楼想再捞多一点,结果就被邻居发现了。

小偷很快地逃走了,什么东西都拿不回来,损失很大。

所以,最近小区里的工程增加了,不时就有装铁花的装修商进来安装。

看着那些装上铁花门框窗框的屋子,我怎么看怎么别扭,或许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吧?

Wednesday, October 5, 2011

八卦一下

周日早上,阳光普照,天气很好。

老大在院子里洗鞋子,心情很好,一面洗一面玩,自得其乐。

隔壁家的叔叔启动车子,引擎声“哒哒哒”地响。

突然我听到老大问:“Uncle,你要去哪里?”

我和老公对望一眼,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,这个老大真的很八卦。

还好隔壁叔叔没有嫌他烦,一问一答很开心。

有一对自闭的父母看起来并没有影响到他,看来我们的睦邻工作就靠他来做了。

等他走回屋里,八卦的妈妈马上问:“隔壁Uncle去哪里?”

他竟然耸耸肩说:“不知道!”

吓!不知道?我奇怪地再问:“可是妈妈刚才听到你在问他,他好像也回答啦?”

“他是回答了,可是我忘了他说了什么。”

原来。。。他根本就是想要说话而已!我不得不承认,他也具备了当政客的条件。

Sunday, October 2, 2011

超烂的中文广播

某天下午,我去KLIA(吉隆坡国际机场)逛逛。

最近乘搭亚航的次数比较多,KLIA已经很久没有去了。

一走进去,那股熟悉的冰冷迎面扑来,几年过去,它似乎一点长进都没有。看看出境入境电子板,来来去去都是自家的航空公司,钱从左边口袋出去,再从右边口袋进来,唉!

对比LCCT的人潮汹涌、忙碌,KLIA像个被打入冷宫的贵妃,不肯面对现实,只会自怜自艾,故作清高。空荡荡的机场大厅,只能感受到萧条。

突然,广播响起,我差一点就跌倒了。

那不中不西、做作的中文广播听到我目瞪口呆,天啊,这就是受过训练的播报员?我敢拍胸口打包票,我随时可以说得比他好,即使没有办法做到字正腔圆,至少口气自然,音调正常。

我跑到服务中心,理直气壮地对服务台的工作人员说我要投诉,要去哪里投诉?

她用怪异的眼神看我,慢条斯理地问我什么事?

我说这里的中文广播有很大的问题,为了国家形象,我一定要投诉。

你说,我的投诉有人会理吗?